“难怪,看你照顾毛孩子特别用心。”
生意很好,唯一让我烦躁的只有谢聪琰。
他见不到我人,快递和跑腿却快把门槛踩塌了。
一水的母婴用品,连尺码和功用都不看,只管下单让人送。
我看着堆在门口小山高的箱子,忍了又忍,还是没忍住。
叫了个货拉拉,统统送到摄影工作室去。
我给谢聪琰打了个电话,他听上去又惊又喜的,“然然?”
我却没那么客气,“前夫哥你要是不能立马猝死,能不能先装死?”
“像个死人一样别打扰,算你体面了。”
谢聪琰沉寂了好长一段时间。
后来听朋友说才知道肖楠和他搬回以前的老破小,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,但最近在筹备婚礼。
店里一切步入正轨,我常常睡到下午才去帮忙。
有只叫乌迪的大金毛最近成了店里的常客。
主人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,似乎是自由职业者,总是把乌迪放在店里,然后拎着笔记本去附近咖啡店一坐就是一天。
每次晚上来接,我恰好都在。
久了就熟了,我知道他叫沈默,大学毕业没两年,在帮家里做生意。
他人很健谈,住得离店很近,渐渐地他会等我下班,帮我锁店门,然后两个人牵着狗边走边聊。
乌迪比柴胡还闹腾,沈默提起来就头疼,“我白天不敢留它在家,怕回去房子都拆没了。”
金毛很温顺,但想起柴胡,我又不觉得意外,同样温顺的拉布拉多当初也是拆家小能手。
几个月后,我早上牵着乌迪来店里,沈默很自然地放下早餐,贴着脸颊浅啄了下。
前台的男大瞪圆了眼,但转眼就别开脸暗暗偷笑。
乌迪扑过去咬着他的袖子,疯狂地摇尾巴。
我琢磨着正在筹备开业的新店,是不是该让男大过去磨练磨练。
春暖花开,我收到了谢聪琰和肖楠的结婚请柬。
想来是很希望有人见证他们的幸福,请柬上贴了合影,两个人吻得忘乎所以。
辣眼睛,还烫手。
我丢进垃圾桶里了。
婚礼那天的深夜,我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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